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(jǐ )也被打扫出(chū )来了,乔仲(zhòng )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(zuò )事一板一眼(yǎn )的,懒得跟(gēn )他们打交道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(jiù )说,给不给(gěi )吧?
乔唯一(yī )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(tā )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(kē )心还忽快忽(hū )慢地跳动着(zhe )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(zǐ )里的人,还(hái )没来得及开(kāi )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(suí )后偏头在她(tā )脸上亲了一(yī )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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